天桥（外一首）
那个疯子说，在我与月亮之间，架有一座天梯
那个诗人说，在我与彼岸之间，架有一座桥
它们都用透明的玻璃
擦拭的足够明净
你看不见它
但我们从未踩偏过
日头挂在玻璃的正面，月亮挂在玻璃的背面
有时，是一个误入歧途的人，跨过看得见的护栏
天门山
这里不宜修行，风吹过佛墙后，会去吹火棘
每一颗火棘都是一个出家人
他们结伴，蜂拥而红
这里不宜归隐，云有时来，有时去
有时在山崖边静坐
又入寺院，与香缭绕炊烟意
更不宜老去，高耸的天门山是一根针
天门洞即针眼
再大，有谁引线，可以穿针眼，缝天地
